nbsp;
等人走后,阿加莎用英文梳理:“布鲁斯说他们正在搬运。伦敦郡议会强制购买莱姆豪斯的街道,然后建造大量社会住房,所以他们不得不离开那里。老实说,我们的第一个主题可以成立,政府对街道的整治如何影响当地侨民的工作和生活。”她不得不承认她们有时候非常功利。
“看样子这家店的老板刚从那边搬过来。”裘子颖望向不停动作的陈生,话却对着阿加莎说:“其实旧金山也干过这样的事情,只是我们人很多,又有华人商会的鼎力相助,保住了不少。”她的意思是她们还应该把目光放在类似华人商会的机构上,不过她们在这里谁也不认识,很难与他们交往。
夜幕在五点就降临。丁六拉了一路,从东边拉到西边,累了就歇一会儿,又继续拉,拉到小腿浮肿才来到熟悉的莱姆豪斯。一家远近闻名的歌舞厅坐落在莱姆豪斯的显眼位置,以往来这里作客的曾是东印度公司的水手、战后退役的美国士兵、犹太商人和一些来自欧洲的文人艺术家,由于是最后一天营业,不舍搬迁的人都齐聚在这里。
丁六望着璀璨闪烁的霓虹灯牌,有苦尽甘来的轻松,把货车扔在一旁,心情大好地溜进去找梁达士的身影。梁达士是一个越南华裔,祖籍浙江,精通六门语言,即温州话、闽南语、粤语、英语、法语、越南语。据丁六所知,陈隽和梁达士从小就在莱姆豪斯的彭尼菲尔德中文学校相识,长大后双方家庭互帮互助,在唐人街名声鹊起。他们都是二代移民,只不过陈隽出生于伦敦,梁达士出生于西贡,是不同国度的二代移民。相比之下,梁达士小时候跟着父母来伦敦还是花了点力气。
梁达士在大厅看场子,见丁六走来,会意地拍了拍他肩膀,指向角落:“又来找阿隽,他在六八八包厢里,你晚点再进去,他正跟人谈事情。”
包厢内,陈隽背对着顺明堂的人,夹几块冰粒进朗姆酒,装点一片薄荷叶,“许老板,条件允许,我们应该在爵禄街重开这家歌舞厅。我知道你不想与爵禄街那些印度人和犹太人建立的鸡尾酒酒吧竞争,但是,既然政府推动我们搬移,我们就要在新的地方立足。爵禄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