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处理。”
阮晓云从未见过这样的刑白澈,鸭羽似的睫毛微垂,干净如同晨露,轻柔如同柳絮,纯真的、脆弱的、乖顺的好像能让人随意摆弄一样。
心跳如擂鼓,她像是被什么蛊惑一样,忽然伸出右手的食指挑起了他形状优美白净的下巴。
刑白澈随着她的动作抬起头,有一瞬间的茫然。
这样一个为所欲为,几乎无所不能的人,就能这么被自己的一根纤细的手指挑动。
冲动是魔鬼,阮晓云觉得她自己已经被魔鬼蛊惑疯了。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说:“你打算怎么处理,需要我帮忙吗?”
醒来的时候,阮晓云侧躺在床上,盯着自己的指甲发了一会儿呆。
她伸手把床帐扒开一条缝,趁着大亮的天光,能看清楚自己几个指甲缝里面还残留着些许干涸的血迹。
那是她昨天在他背上抓出来的。
刑白澈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有问题,既不抵抗,也不使用能力让划痕自己愈合,甚至仿佛很喜欢一样,就由着她在自己身上放肆。
一个刀枪不入的大乘期,小小指甲就能在背上划出血痕,说出去谁信啊。
刑白澈从后面抱着她,用小指把黑色的丝质颈圈往下勾了一些,才在后脖颈上印上濡湿一吻,懒懒开口:“想什么?”
阮晓云大脑还没有开机完成,混混沌沌的,转身面对着他,才说:“在想你昨天疼不疼。”
刑白澈:“………………”
怎么感觉怪怪的?
诡异的沉默片刻,他缓缓道:“据我所知——”他停顿了一下,把措辞修改得精确了一些,“据我阅读书籍所知,这话通常是男方问女方的。”
开机成功的阮晓云:“……”
阮晓云:“我脑子坏了,你现在先别理我。”
刑白澈看她,近距离地将她所有细微的表情都收在眼底,确定没有哪里不舒适后,才将轻笑着她一缕额发撩到耳后:“哪里坏了,我看看。”
好熟悉的一句话,昨夜似乎也听到过。
想起昨夜种种,阮晓云简直不堪回首。
本来,她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受过新时代教育的现代人,而且具有充分且科学的知识储备(fro各种小说和漫画),对于这种事情应该算得上的处变不惊。
结果却是大大的失算。
公式虽然是对的,但是数据错了。
她完全低估了一个大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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