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不在身旁安慰,更觉得她可怜,想了想,觉得万事都不如孕妇心情来得要紧,更何况,殿下不是交代过么?什么都没好好照顾桑小姐来得重要。就比划着说,殿下回宫后,一直在书房见外客,午膳、晚膳都没传,想来实在是忙极了,才没空来陪她。
她的小主顾听了,歪着小脑袋垂眸咬唇想了半天,最后从桌上拿了那碗甜酪,笃定道:“我去瞧瞧他。”
并不是询问她的意见,只是在知会她一声,就跟在说,“我得去解个手”似的。
塔米一下儿慌了。殿下吩咐过,不许放桑出寝殿半步,她居然还想着去书房?别瞧殿下平时心善、好脾气,真生气起来也是雷霆万钧的。她赶紧追上已经出了门的桑,手忙脚乱劝她回去,又不敢用力拉搡。桑不听,一个劲儿说出了事全由她担着,只让塔米说是她偷溜出去的。
拉拉扯扯间,已经到了书房门口。
桑让门口侍卫进去通禀,侍卫进了第一道门,敲门声后,只听里头传来一声极不耐烦的“谁?”
侍卫报上桑的名字,塔米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屋里一片安静,过了一会儿才传出声,“进”,听来语气竟软乎了不少。
桑端着碗,听见侍卫在她身后关上了门。男人正坐在书案前奋笔疾书,没抬头看她。不知怎的,一瞧见他,一见着他好好的坐在那儿忙公事,她刚刚心头那股气性儿忽然就泄了大半,不知所措地伫立在门口,呆呆望着塞卢斯。
他依旧没抬头看她,搁下笔,给刚写好的信烙上火漆,“怎么是你?”
不是她还能是谁?他还希望是谁?
桑立刻来了脾气,把那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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