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难以启齿,他仔仔细细观察了一下时与安的脸色,再次确认道:“真没事儿?”
“真没事儿。”时与安有些苦笑道:“你觉得林惠做出什么事儿还能让我感到难以置信。”
妈也不叫妈了,直接跟着祁迹学叫名字,只不过祁迹是为了表达亲昵,到了时与安这儿,就是这声妈已经叫不出口了。
失望太多,也就成了习惯。没有了期待,那她不论做什么在时与安眼里都掀不起波澜了。
最多就是在心里感叹一句,原来她还做出过这种事儿,看似难以置信又好像理应如此,因为她就是这种人。
祁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安慰时与安什么好,但时与安看起来好像也不是很需要他的安慰。
“你这次……好像真的没什么太大反应?”祁迹有些好奇。
“嗯,”时与安点点头,转头看向祁迹:“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托你的福,我已经从过去的泥沼当中走出来了。”
“林惠就是把天捅破了,其实跟我也没什么太大关系。”时与安摊手。
“那你爸呢?”
“你以为我爸这么多年会不知道嘛?他是很精明的人,更是极端的利己主义者,他和林惠之间有一种不必道明的默契,共同维系着夫妻俩那份孤傲的自尊。”
“都是一丘之貉罢了。”时与安默默地下了结论。
“那你以后……”祁迹有些艰涩地问出口。
时与安郑重地看着祁迹,认真道:“只要他们不伤害到你和林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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