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
他刚想把手伸下去跟时与安的手握在一起,就听见由远至近一阵骚动,一些熟悉又不熟悉的人声隔着一扇门传来。
“醒了吧?”
“肯定醒了,灯都开了。”
“都开始查房了,能不醒么?”
祁迹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门被嘭一声推开,唐晓声嘹亮的嗓门响彻整间病房。
“祁导,您受苦了呀~~~呀!”唐晓声一唱三叹地冲进来,看清房内情景之后一个“呀”字卡在了喉咙口上不去又下不来。
后面的一堆医护不明所以,一股脑儿跟着冲进来,接着齐齐看着床上的情景呆立当场。
这场景怎么这么似曾相识呢?昨晚是不是刚见过?祁迹牙痛。
时与安微微动了一下,下一秒睁开眼睛逐渐转醒。这人刚醒来的目光还有些迷茫,跟幼童似的,看得祁迹一脸的姨母心大发,也不管房里站着一排二货,轻声软软地问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