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荡和皮外伤。”时与安紧皱眉头,烦死唐晓声。
唐晓声闻言,想着那确实是万幸,遂冷静下来。但下一秒,他横眉一指:“那您现在为什么还坐在这里?”
时与安莫名其妙:“我不坐这里我坐哪里?”
唐晓声捶胸顿足:“祁导现在正是需要您陪伴关爱的时候,这时候你跑来给我讲题?”
时与安有些犹豫道:“他现在需要睡觉。但是我坐他旁边,他会睡不着啊。”
唐晓声一整个无语,怎么会有这么不上道的二愣子:“你坐他旁边干什么,你上床跟他一起睡啊。”
“我这不是怕挤到他。”时与安甚至被唐晓声说得有些委屈了!
“挤挤更健康,反正你现在不应该待在这里。”唐晓声一边说一边把时与安从座位上拉起来往门口推。
“去吧小时呐。”这人胆大包天地放飞自我,朝时与安挥挥手,“去吧,去了就别回来了。”
时与安被唐晓声一通教育,深觉时代变了,这种大逆不道的竖子到现在还能留着他,自己可真是菩萨心肠。
时与安边想边往祁迹的病房走,走到门口时他靠近门板轻轻听了听里面的声音,毫无动静。
他悄么声推开门,里头一片漆黑,祁迹应该已经睡着了。
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注视着月光下面前人柔和宁静的眉眼。他又想伸手拨一拨祁迹的碎发,却在半道上被一只手柔柔地握住。
他看见面前的半梦半醒般半睁开眼皮,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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