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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祁迹忽然觉得有点心累,碰上时与安可算是遇上对手了。他开始跟自己心理较劲儿,一时间懒得搭理时与安。
哼,老子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是上赶着的,这一路你就自己憋着吧。
他坐直了倾向时与安那边的身体,闭上眼睛,双手一摆,谁也不爱。
两人之间的温度瞬间下降,时与安的感受最为明显。祁迹靠近他的时候,他总是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股温热的暖意,丝丝缕缕地透过两人之间的空气传递过来,因此当祁迹离开他时,他总能感受到那一瞬间温度的变化。
时与安转头看了一眼忽然就插手闭眼的祁迹,颇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里得罪了他。
这一瞬间,时与安承认自己是有点无措的,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前一秒还兴奋靠近的人下一秒忽然就冷淡地避开了他。
这应该是生气的表现,时与安认真地思考。
那为什么会生气?刚才他们做了什么?就……看手机……对话。
时与安低头摁亮了手机锁屏,是他喂养的那只三花。
三花怎么了,难道祁迹不喜欢猫?不喜欢母猫?不喜欢三花这个品种?……
时与安越想越歪,他赶紧打住,重新小心翼翼望向身旁看似已经睡着的祁迹,只见祁迹鼻梁上的金丝眼睛在顺着鼻梁骨一点一点往下滑动,像是近乎虔诚地抚过鼻梁的每一寸,垂下的金色细链随着火车的轻微颠簸而左右摆动,一下下打在时与安墨色的瞳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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