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术,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护士还特别交代过,谭知礼今天都只能吃一些流食,给谭知礼准备的那一份晚餐是一份米糊,容易消化的那种;给柏舟准备的晚饭是三菜一汤,都是平时柏舟在浅水湾里比较喜欢吃的几道菜。
柏舟将病床上的小桌板摊开,把保温桶里面的米糊放在谭知礼的面前,谭知礼没有着急去拿汤勺,他看着柏舟的样子有点可怜,像是一头渴望得到主人爱抚的狗狗,“手抬不起来。”
柏舟犹豫了片刻,拿起汤勺决定喂谭知礼喝米糊。
他一勺一勺地喂着谭知礼,没有半点不耐烦的神色。
喂完米糊,柏舟才开始吃晚饭,他最近的胃口很好,不会再挑食了,把保镖送过来的三菜一汤全部吃光。
谭知礼这次伤地很严重,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而柏舟就在医院里衣不解带地照顾他。
过了两天后,谭知礼实在是受不了,他有着严重的洁癖,这几天医生都不让他碰水,浑身都很不舒服,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着他的皮肤。
巡查病房的护士过来的时候,谭知礼主动问能不能洗澡,护士说可以让家属用温水擦拭身体,等过几天才能够去冲澡。
柏舟原本是不想帮谭知礼擦澡的,他过去找谢行,想要让谢行给谭知礼擦澡,但谢行却说他的额头还有擦伤,做不了体力活。
最后擦澡的重任就落到柏舟的身上了。
柏舟微微拧起眉心,他叹了一口气,走到浴室里接了一盆水,将毛巾浸泡在水里,等毛巾浸湿以后,把毛巾拧干,准备给谭知礼擦拭身体,可谭知礼身上的蓝白条病号服还没有脱下来,“你把病号服解开,我给你擦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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