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脏。
谭知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走过来了,悄无声息出现在盥洗室的玻璃门前,他单手撑在门框上,突如其来的声音将柏舟吓了一跳,“你对它倒是上心,不怕它没打狂犬疫苗吗?”
柏舟的手指猛地一僵,面色古怪。
他怎么觉得谭知礼这语气颇为阴阳怪气?
“它很乖的。”柏舟把谭知礼当成空气,给小狗换了一盆洗澡水。
谭知礼低觑着被柏舟精心呵护的小狗,蓦地心底涌现出一种复杂而又烦躁的想法,他觉得这只流浪狗看起来很碍眼,他有点后悔没有狠下心肠把流浪狗赶出去了。
他屈起修长似温玉般的指节,揉了揉额头,“再听话的也是狗,是狗都会咬人。”
“噢。”
柏舟觉得跟谭知礼聊天,简直就是话不投机半步多。
那干脆还是别聊了,免得他又把喜怒无常的谭知礼给惹毛了。
柏舟将小狗从澡盆里捞出来,打算抱着小狗去客厅外面用吹风筒把身上的毛给吹干。
想要去客厅,就得经过盥洗室的门,而谭知礼这尊大佛就挡在了盥洗室的门口,柏舟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竟然对谭知礼说:“让一下,我要抱它去吹头发。”
谭知礼拧着一双像是刀剑入鞘般的眉,他的眼神冷凝,像是雪一样,一下子就把人给冻住了,“你还敢使唤我。”
“对不起。”柏舟现在已经习惯性跟谭知礼道歉了,只要他做的不符合谭知礼的要求,那他就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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