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也是力透纸背,如同铁画银钩。
一篇检讨写下来,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半。
谭知礼从走廊外进来,正好看到柏舟写上最后一笔,他踱步走到书桌旁,检查柏舟写的检讨书。
谭知礼把柏舟的检讨书收进抽屉里,并允许柏舟下楼吃饭。
柏舟知道自己的惩罚结束了,松了一口气,他如同刑满释放的犯人一样逃离了谭知礼的书房,并且发誓从今往后自己再也不来这里了。
佣人把一直保温的食物端上餐桌,柏舟饿得饥肠辘辘,闻到食物的香味,肚子里的蛔虫像是被勾起来了,他站在餐桌旁,连续吃了两大碗的米饭。
吃完饭,柏舟回了房间洗澡。
等他洗完澡,从盥洗室出来时,看到谭知礼正坐在他的床头。
柏舟被谭知礼罚怕了,现在看到谭知礼就觉得头皮发麻,他绕到房间的沙发上去玩手机,想等着谭知礼睡着了再上床。
谭知礼知道柏舟在避着他,也没让他如愿,他理了理衬衫上的领口,状似不经意间喊道:“过来。”
柏舟趴在床上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更是青白交织,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在谭知礼的注视中,硬着头皮从沙发上起来,挪着步子去找谭知礼。
“干什么?”
“伸手。”谭知礼冷不丁地说。
柏舟以为谭知礼是想要跟在书房一样揍他,他视死如归地伸出掌心,却没有料到谭知礼将他的掌心翻了一个面,变成了掌心朝下、手背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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