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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坚持。
武成晚冷着脸回:够了吧,还要怎么样?
这似乎是他对陈萃说过最重的一句话,除了分手时那句我们完了,他从不曾这样对过陈萃。把棱角露出来,刺进陈萃的心脏。可就像他一开始不是哑巴,后来成了哑巴,他生来也不是聋子,现在!他妈的就是听不到。他的人生一直在接受,在允许,所有事情如龙卷风过阵一般,席卷他的青春活力激情与理想。不是个哑巴他现在兴许跟志同道合的朋友在舞台上玩儿乐队,不是聋子他现在就不用跟陈萃在这个早中晚餐都煮不出可口的饭菜的地方浪费时间,凭什么?凭什么啊。
他就好像有一节骨头是被生活的双手硬生生掰弯的,低头!弯腰!这个世界的门不允许直挺挺的脊梁通过,就算是高傲的灵魂也会碰壁。
所以他可以聋。
陈萃眼泪扑簌簌的掉,他没来擦,而是问:我还要怎样照顾你的情绪?陈萃,聋的人是我,别让你自己过的那么难受,行吗?
壁炉早已不再燃火,满灶的黑,宛如生活激烈燃烧后留下的灰烬。
翌日他们没讲一句话,陈萃想了想,还是出门上班了。
等傍晚陈萃回来,房间空无一人,他紧张的推开所有房门,一切都维持着原状。陈萃胸腔骤然一缩,掏出手机给武成晚打电话,无人接听。
他奔下楼去找房东太太,问她有没有见过武成晚。房东太太说:“他下午出去了。”
陈萃问:“他…有说什么吗?或是哪里不一样?”
房东太太思索片刻,说:“他跟我点了头,然后就出门了,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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