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他说:“你什么毛病啊?你们这样对吗?”
武成晚摇头:我喜欢他不是毛病,要是病那也治不好了。
武徽金横眉立目,强势道:“断了!你们必须断了!你跟理理结婚。”
武成晚反问:不断会怎么样?
“不断你就别再进武家的门!别说你姓武!别再叫我爸,你跟这个家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武徽金老来反倒固执了,有一二分武霈的做派,这是以前没有的。
武成晚看向莫贤,莫贤一言不发,他捉摸不透她的态度。
陈萃在屋内跟小武哥聊天,忽的听到外面的动静。武徽金用鸡毛掸子把瓷器瓶抽到了地上,瓷片碎裂一地。他出去,看见武徽金的掸子朝武成晚身上落。
知是闹崩了,不知是因为什么闹崩的。陈萃条件反射的扑在他身前,挡着,拦着,说:“别打。”
没见着陈萃还好,见了陈萃,武徽金恨不能把他俩都给抽醒。鸡毛在空气中翻飞,挟着风,带出呼啸。陈萃死死搂着武成晚,末了被武成晚拉过,宽阔脊背迎着武徽金那一下,啪的闷响。陈萃眼见他眉心紧拧,疼坏了,小声叫:“小晚,你疼咬我,别憋。”
武成晚连闷哼都没有,他的声带早已不对这个世界颤动。
武徽金还要打,今夜誓要他如哪吒剔骨还父割肉还母一般,赔个清白。
因为他是父亲。
陈萃颤抖着说:“老师,你别打他,是我找他的,是我把他的婚姻搅黄了的。我要他,我能照顾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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