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陈萃那会儿,觉着他忒僵硬,不由得笑了,又不是要霸王硬上弓。没有装监控,武成晚变戏法儿似的掏给陈萃一支人工泪液,要他现在点。他最近好像上火了,眼睛红红的,也有可能是用眼过度。
陈萃揣兜里,说:“等下我经理要下来了,晚点再弄。”
武成晚道:你现在点吧,我刚才给你经理发消息让他半个小时后再下来了。
陈萃说他:“滥用职权。”
武成晚接过他手中的眼药水壳,掰开,叫他躺自己腿上。他再三犹豫,跑过去反锁了门,躺下,被掀着眼皮轮番点人工泪液。没有太大的不适,陈萃放下拘谨,问:“你今天要来怎么不和我说?”
满室的安静,陈萃不想他无法开口说话,单凭手被占着,亦或自己闭上眼睛就无法与他交流,而是又道:“刚才看我的时候可凶了。”
陈萃话音刚落,眼角被轻轻揩拭,睁开眼睛,对上他似笑非笑的模样,同一刻钟前判若两人。
他回:第一次见面就那么熟稔,不好吧,小陈。
陈萃眼睛水汪汪的透亮,过去拧开门锁,说:“你别这样叫我。”
还得一会儿,陈萃去人事那里给武成晚切果盘去了,他们招待贵宾的时候可会撑面子了,应季的水果,捡最贵的买,摆俩漂亮的盘,往人跟前一端。
武成晚叫他别忙活了,坐下歇会儿,陈萃劳碌命闲不住,端茶倒水‘贤惠’极了。及至他经理下来,选好颜色,三人才去到车间。
老旧车间始终有一股浓浓的油墨味儿,尤其是撩开胶帘子那霎,扑鼻的墨臭。陈萃不知道从哪儿给他找了个口罩,叫他带上。车间大风扇转个不停,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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