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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表下的疤痕他也不是没看过……但那时候段清让还小,他以为段清让至少现在是健康的。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段清让的心理,从未健康过。
所以他今天想回来找找有没有病历或者药瓶类的东西,确定他的猜想。
现在貌似也不用了。
“段清让,疼吗?”楚嘉煜看着僵硬的段清让,垂头说,“我觉得挺疼的。”
他从小打架,磕磕碰碰的,这些伤对他来说跟掉根头发差不多,但因为通宵的原因,现在眼睛干涩,眨眨眼就能挤出几滴眼泪。
“段清让,我要疼哭了,”楚嘉煜借此凑近段清让的脸,皮笑肉不笑道,“以后,你自·残,我也自·残,你划一下,我也划一下。”
说完,抬头吻了下段清让嘴角:“好吗?”
楚嘉煜弯弯眼睛,把夹在他们中间的玫瑰举起来,花瓣触碰到段清让下巴尖:“玫瑰好好留着,这周日有社团活动,等我回来检查。”
花束被轻轻接过,段清让像丧失一切感觉般,神情茫然地盯着那花。
楚嘉煜料到他会这样,于是也没打算再留,说完,便回卧室,抱起衣服离开出租屋,想给段清让一段时间冷静冷静。
——不管如何,段清让都是真心待他的,如果没有段清让,他或许现在还在那个破地方苟延残喘地活着,只凭片面之言断定一个人的好坏,对段清让也太不公平了些。
也幸好他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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