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去担心会对言树苗产生不好的影响,是不是太封建了?
他太明白自己了,之前只不过不敢承认:与其说是怕亲昵的行为影响到小孩子,他真正心怀恐慌的,其实是怕他和段从这种特殊的关系,对于言树苗会有不好的观念树立。
可什么叫“好”。
他的童年倒是有爸有妈,严格来说还有两对父母。
但他的生活说得上好吗?
言树苗现在小,什么懂不懂,言惊蛰还能处处小心着,以“朋友”的身份遮掩他与段从的关系。
长大之后呢?
言树苗总会有什么都明白的一天,会对两性产生概念,会好奇他和段从为何一直生活在一起,不再各自成家。
到时候他还要以什么借口,来否认辩解他与段从的关系呢?
段从的父母都如此坦荡,言树苗也从未对现在的生活模式有任何不适应,言惊蛰突然不明白,自己每天在谨慎小心些什么。
在这些复杂的思考中,言惊蛰模模糊糊意识到一件事。
——并没有那么多人不接纳他,是他,一直无法坦率的接纳自己而已。
这对于段从并不公平。
想通这一点,言惊蛰突然感到生活中总是笼罩着他的乌云,在一瞬间散开了。
是啊,接纳自己,接纳自己的一切,生活原本该是一件简单纯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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