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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平庸到泯然的人, 他从小到大的性格都有一个摆脱不掉的习惯:中和。
连中庸都谈不上, 言惊蛰自知没有那种智慧。
他从小到大所有的成长,似乎都在用力学会“平衡”这一件事:平衡自己与那个鬼窟一样的家;在同龄人们无尽的孤立中平衡自己的心态;极力追逐着想要平衡他和段从的差距;甚至在世界的偏见中,自以为是的平衡着做出他觉得最好、对段从最好的的选项。
这种平衡一切的想法,无处不在的运用在他的生活里,包括之前对待宁望, 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他觉得宁望是个可怜的小孩,他希望每个善良的人过得好, 也知道宁望对他好, 所以他总想用自己的方式让宁望开心一点,总像哄孩子一样顺着他, 尽可能的给他包容。
但今天他突然不想平衡了。
他只想跟着段从, 不想去想任何人, 只想让他最在意的人感到踏实与安心。
这次的言惊蛰, 选择顺从自己压抑了这么多年的、心底最真实的向往。
至于宁望,小孩子的脾气来得快去得快, 以后再道歉吧。
段从的心态跟言惊蛰差不了多少。
早上睡醒时看到身边的言惊蛰,他愣了很久, 伸手轻轻刮了刮言惊蛰的脸,才确定昨晚的事真实发生了。
他说出了那句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开口的话。
过往的一幕幕在头脑中铺展开来,最后变换成言惊蛰在他身边踏实的睡颜,段从很难说究竟是不甘心,还是怎样都无法消磨的感情说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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