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言惊蛰:对不起,还生气吗?
言惊蛰:不生气的话可以开一下门, 听我解释吗?
段从狠狠闭了下眼,用力往后仰靠在沙发靠背上,把手机扔进沙发里。
隐约的脚步声透过门缝由远及近传来, 言惊蛰连忙站好, 重新擦把脸,又拽拽衣摆袖口, 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但是门一打开, 迎上段从的视线, 他的鼻腔就汹涌的酸楚起来。
“我……”
言惊蛰张张嘴, 喉咙发胀,说不出话。
段从朝他半蜷的右手上扫了眼, 面无表情地问:“刚夹手了?”
“……嗯。”言惊蛰吭了声。
见段从沉着脸不接话,他小心地接了句:“不疼。”
段从回身往屋里走, 言惊蛰跟着进去,轻轻把门带上。
他不敢说话,段从不知道去找什么了,他就杵在客厅里,看着茶几上凌乱的酒瓶与烟头。
“手。”段从拎了小药箱出来。
言惊蛰习惯性地要开口说不疼,想了想,老实地闭了嘴,把手伸过去。
刚才那一下夹得不轻,甲床上的压痕已经淤紫了,指头红肿了一圈,言惊蛰疼到了麻木,这会儿只感觉热腾腾的发麻,手却不断微微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