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就回家洗个澡休息。
他今天实在没心情哄小孩,言树苗的选择像是把他的一部分父性给带走了,想想宁望的坏脾气,言惊蛰去见他的路上都觉得累。
结果宁望见到言惊蛰的第一句话,却是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没有发火,也不是阴阳怪气,他上下打量着言惊蛰,原本想好了要好好发作一通的打算都给压下去了。
“嗯?”
言惊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宁望在问他怎么这么久不过来做饭。
“我最近家里有些……”
“我问你。”宁望开口打断,着重强调了“你”字的音量。
他刚睡醒没多会儿,只穿着一条大裤衩,手里攥着听冰可乐,另一只手反过去抓了抓后背,吊儿郎当的晃到言惊蛰面前,伸手把可乐瓶子往言惊蛰颧骨上一贴。
言惊蛰被冰了个激灵,往后退开。
“哭过啊?”宁望歪歪脖子。
被一个比自己小十岁,姑且能称为青年的人问出这么句话,言惊蛰对上宁望黑黝黝的眼仁儿,胸口猛地胀满酸楚。
“没有。”他忙低头躲开,用手背搓搓被冰到的位置。
言惊蛰确实没哭,他哭不出来,从得知言树苗不是他亲生小孩那天起,他身体里好像就有一部分感受能力丧失了,最近整个人都很迟钝,迟钝的接受着又一轮现实,迟钝的让自己适应,迟钝的独自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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