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怎么没吹干?”言惊蛰一眼就瞅见他半干的头发,忙把人往卫生间里推,“量体温了吗?”
“没有。”段从透过镜子直勾勾地跟他对视,“你摸摸。”
言惊蛰往外掏吹风机的手一顿,神色复杂地抬起脸。
“快吹吧。”他把吹风机放在洗手台上,拧身往外走。
卫生间的空间有限,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旋身的距离,言惊蛰肩膀都没动,直接反手一抬胳膊,就将言惊蛰拽了回来。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你是真傻还是真把我当傻子?”
他把言惊蛰推到台子上,声音随着距离而压低,又灼烫起来的呼吸扑在言惊蛰脸上,带着段从难抑的痛苦与恼火。
“我到底还要做到什么地步?硬的不吃,软的也不吃,说结婚就结婚,说走就他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