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的问题却依然没什么成效。
他还是不能正常□□,曾大夫看完他第一疗程的记录反馈,调整了一下言惊蛰的药单,表示如果依然无效,可以考虑助勃器等其他治疗手段。
“下次把你爱人一起带来吧。”曾大夫说,“有时候伴侣带来的影响或压力,也会影响到性生活的质量。”
“我离婚了。”言惊蛰为难地笑了笑。
“啊。”曾大夫若有所思地打量他,礼貌地点点头收回话题,“抱歉。”
这次治疗段从没陪他一起,耽搁得有点久。
快结束时言树苗那边都要放学了,段从正好有时间,就开车过来带他,一起去接小孩。
“你要配合治疗,小言。”
临分别时,曾大夫又语重心长地提点他。
“如果你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对治疗没有强烈渴望的话,我也很难帮到你。多去尝试以往喜欢的做艾方式,如果有什么顾虑,也希望你能尽早敞开心扉。”
“毕竟心病是最难医的。”
最后一句话意味深长。
言惊蛰不知道他猜出了什么,光听到“做艾”两个字他就一阵心虚,感到段从在朝他这儿看,只得连声先答应下来。
“喜欢的做艾方式。”前往学校的路上,段从重复了一遍曾大夫的话,意有所指地瞥向言惊蛰。
“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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