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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吃这个会不会太干?”言惊蛰没话找话地问,“我煮点粥吧。”
他是很典型的东方胃,三餐必须有主食,牛奶代替不了米粥。
段从没理,将三明治切好摆盘,递给言树苗一只小盘子,自己端起另外两盘往餐厅走。
“叮。”言惊蛰的手机进来一条消息。
他一边涮锅一边往兜里掏,余光里,段从的脚步在吧台旁停下了。
言惊蛰一怔,福至心灵地想到什么,忙扭头主动解释:“这个,也是宁望,他最近被接回家不打工了,无聊就爱给我发发消息……”
段从还是那副平淡的样子,瞥了瞥言惊蛰,他伸手取过胡椒罐子:“嗯。”
早晨的太阳光清爽干净,从窗外斜铺进来,落了一案台。
言惊蛰在那声模糊到了极点的“嗯”里呆愣好几秒,看着段从的身影,太阳穴不受控制地“嗡”了一声。
从这天起,两人的相处模式,逐渐耐人寻味起来。
他们谁都没提起那晚的话题,白天上班各自忙碌,晚上在一个屋檐下也各干各的。
主要的变化发生在言惊蛰身上。
——他像只寄居进他人巢穴,终于过了适应期的动物,从自己那一隅居所里缓缓伸出触角,开始试试探探。
平时三个人一同在客厅活动,段从如果陪着言树苗,言惊蛰总要给自己找干不完的活,来降低自己在段从面前的存在感,怕惹他眼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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