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望家的条件应该不错,这是言惊蛰刚认识他时就猜到的,毕竟同样是“坏小孩”,有钱人家的小孩和穷人家的也从不是一种“坏”法儿。
可猜到归猜到,真跟着宁望来到他家,言惊蛰还是没忍住说教:“你家条件这么好,你乖乖听话上学多好啊?”
“什么叫好?”宁望踢掉鞋,冷飕飕地回头问他,“在你眼里房子大点儿就叫好?你活着就为了套房子?”
“还是你也觉得只要给个窝住,不管不问就叫父母?”
“你以后也打算这么养你儿子?”
这一嘟噜话跟踩了开关似的,尖锐又刻薄,对来给自己过生日的人说出来实在是不礼貌。
言惊蛰没生气,想想,他像哄言树苗那样,抬手抓了抓宁望的头发。
“好了。”他温声说,“受委屈了,小寿星。”
宁望年龄小,但个子高,言惊蛰伸直了胳膊才够到他的头。
再收回手,宁望的眼神就像被鬼摸了似的,满脸古怪地瞪着他。
言惊蛰安抚着别人的儿子,惦记着自己的亲儿子,只想赶快做完饭回家。
“厨房在哪?”他在玄关口张望着问。
宁望难得安静,没呲牙咧嘴的,抬手朝某个方向指一下。
言惊蛰都拎着菜过去了,他才皱皱鼻子,跟在身后小声骂了句:“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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