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避免尴尬。
坐在车里抽了两根烟,他本打算找个清吧自己放松会儿,但车里的暖气将酒精的后劲缓缓催上来,搅得人心烦,也没了再去喝东西的兴致。
又看看时间,段从还是把助理小薛喊来,让他开车送自己回去。
进小区时他专门抬眼看了看阳台的窗户,是暗着的,他收回视线,自嘲地翘一下嘴角。
门口传来指纹解锁的声响,言惊蛰刚给睡着的言树苗掖好被子,从房间出来。
他省钱省习惯了,没开客厅的灯,只开了电视,将声音和亮度都调到最低。
听见动静,他连忙朝玄关过去,刚握上门把手,段从正好从外面将门拉开。
猝不及防对上视线,两人同时顿了一下。
“还没睡?”
段从先做出反应,他神色淡然地进门换鞋,低声问了句。
“想等你回来”这种话说出来不合适,言惊蛰退后一步,问东答西地解释:“我习惯了。言树苗已经睡了。”
段从看看他,反手拉上房门,抬手脱外套。
楼道里的光线被掩在门外,客厅里微弱的电视光照不亮整间屋子,玄关立马陷入一片昏暗。
段从身上淡淡的酒味,随着他抬手的动作挥散开来,从言惊蛰鼻端扫过。
他喉头一紧,下意识往后退,小腿碰到鞋柜,发出明显慌张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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