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弄个破足浴桶……不年不节的, 也不怕给姥姥吓着。”
外人都能看出来的事儿, 段从当然也无法说服自己。
他也挺烦的,不明白自己这么做的意义, 也不知道究竟想得到怎么样的结果。
——明明像之前的五年那样,彼此毫无音讯, 不再有任何交集,这辈子或许就这么过去了。
为什么偏要回来,还选择回到他所在的城市、他能看到的地方,又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一言不发悄悄离开,还默默转了几个月的钱。
仿佛他言惊蛰才是那个受了天大委屈的人,以这样的方式,给段从留下满屋子空荡荡的心烦意乱。
种种纷杂的心绪交织一路,抬眼看见路边的言树苗,段从的眉心缓缓皱了起来。
言树苗正在心里数数,从1到100,他数到八十几的时候容易卡壳,有时候卡不过来,就再从1开始数。
这是言惊蛰教他的方法,一个人没有事情做,不知道多久才能等到爸爸时,数一会儿时间就会过得很快。
数到第三次87时,终于有人来到他面前,言树苗赶紧抬头,认出段从后,惊喜又开心地喊:“叔叔!”
段从的目光先在他额角的伤口上停顿两秒,又看向老旧破落的校门,轻轻摁了下小孩儿的脑袋:“在等你爸爸?”
“嗯!”言树苗点点头,“爸爸一定又忙了,我已经等好多分钟了。”
“住你爷爷家?”段从问。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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