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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是他带着去看房的第一位客人,言惊蛰无比地想做好,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已经把姿态放到了最低,极力地想要解释,可女人什么都不听,只火冒三丈地喊他赔钱,开口就要两千。
刨掉留给言瘸子的钱、租房费,与言树苗最基本的生活费,言惊蛰现在浑身上下凑不到四位数。
他无比窘迫地攥着手机,就像攥着自己最后一分脸面,望着女人不断开合的嘴巴,突然有些恍惚。
自己怎么就把日子过成这样了呢。
“你装什么愣啊?!”女人见他不说话了,火气又上来三分,伸手就想再推言惊蛰一下,“房子我不看了,你赶紧把衣服钱赔我!医药费我都没问你要,你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