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了一声。
蒋鸣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脸:“是不是不舒服?”
昨晚他已经很注意地清理过了,但现在手摸在脸上,还是感觉有点发热。
俞小远摇了摇头,说没有,可刚一张口,嗓子哑得像破旧的风箱,嘶哑粗砺,眼皮也微微红肿。
昨晚哭得太狠了。
他靠着床头坐起来,睡衣领口下露出错落的齿痕。
蒋鸣目光落在那里,叹了口气,俯下身去亲他的额头,亲他的鼻尖,低声说:“对不起,没控制好我自己。”
俞小远抬手抱住他,脑袋在他的下巴拱了拱,开始哼哼唧唧地喊饿。
也确实该饿了,昨晚回来就折腾,晚饭都没吃,今天又睡了一天,米粒未进。
蒋鸣喂他喝了点温水,然后抱他去洗漱,洗漱完又把他抱到餐桌旁,开火去热已经炖了一天的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