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哄陈家奶奶高兴,可惜他做什么都是错,最终陈家人更是嫌他碍眼让他到楼上去。
陈邵风姓陈,心自然向着陈家,当然不会出声阻止。
楚音听见他们要陈邵风找个女人给陈家留后,脚步走得更快了。
直到进了房间关了门,听不到任何声响,楚音才长吁一口气。
陈邵风并不是单纯的同性恋,只是相对更喜欢男人,他丝毫不怀疑哪天家里会突然多出个小孩。
陈家明晃晃的排外让楚音呼吸不畅,他走到窗台,想看看风景,那个把他下药的事情传播出去的老佣人正好路过,注意到他,抬起头来狠狠地剐他一眼。
连个帮佣都能给楚音脸色看。
他不生气,也气不起来,本就温和的性格在这些年的蹉跎里软化成一团棉花,再也开不出尖锐的棱角。
无人之际,他终于敢直面陈邵风在车上问他的话。
他嫌脏——
在陈邵风床上滚过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他也不是非想捡别人剩下的吃。
他回瞪面皮老得像树皮似的帮佣,孩子气地想,你当块宝似的陈邵风我不当回事,心里不禁痛快起来。
可精神自我胜利法是很可笑可悲的。
一时的痛快过后,他仍是陈邵风的伴侣,仍要面对一地狼藉的现实生活。
作者有话说
谁(指)是不是你欺负咚咚(再指)还是你?!(瞪眼指)是不是你!
楚音在陈家的小半天度秒如年,一顿午饭更是吃得楚音消化不良,好不容易熬到离开,一坐进车里就累得长舒一口气。
陈邵风听见他的叹气声,嗤道:“让你好好表现,你倒好,一声不吭跟个哑巴似的。”
楚音早就习惯丈夫的冷嘲热讽,安静地垂下眼睛听教训。
他温顺的样子落在陈邵风眼里是很勾人的。
楚音自己并不知道,他的乖巧、绵善太容易引起人内心深处的施暴欲,好几次陈邵风都忍不住在床上跟他动手,逼他痛哭流涕,逼他挣扎反抗,丈夫把那当作情趣,可对于楚音而言是一种折磨。
陈邵风想起第一次见楚音时,那会儿楚音才十七岁,柔顺地坐在喧闹派对的最角落,也是这样半低着脑袋,露出一截白到晃眼的后脖子,像一只引颈受戮的天鹅,也像一朵未成熟的花骨朵——陈邵风有幸成为第一个嗅闻到花开时清幽香味的人,尽管过程染了血,但沾了血腥味的绽放更让人欲罢不能。
陈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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