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寄给你。”
话没看完,琛柏书就蓦地攥紧手机,手指交织捧着手机,两个拇指都在轻微地哆嗦。
“薄言”这两个字他记了十多年,也看了十多年,可偏偏这种时候,最为致命。
明晃晃的屏幕亮着,刺的两眼发疼,可穿过这两个字,他却仿佛看到了高大落魄的薄言,是以一种怎样揪心痛苦的心理来编辑这句话的。
然后再点发送。
消息发出去,连同他们亲密暧昧的曾经,点点滴滴也跟着落入大海。
等到发出“叮咚”的落水声,他们就真的在这漫长煎熬的等待回复中,再无瓜葛了。
他舍不得薄言,却对现实毫无办法,他们过不了父母的关,一切有始有终,都是定数。
就好像他们高中三年,说过的话却只手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