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绪还没平复过来。
这种烦闷也不是很强烈,最多只能算是心情沉闷那般,而从中午吃过饭回到房间休息,睡了还没一会儿,就突然冷起来。
他能意识到自己是发烧了,最开始还能勉强睁开眼睛挣扎一下,但紧随着意识就一点点地被消磨,连起身的动作都极为困难,四肢乏力,脑袋沉的厉害。
越睡下去意识越是消逝,最后就真的没有半点的意识了,连被送到医院都没感受。
等他醒来,外面天色漆黑,房间里也是一片昏暗,只有壁灯打着微弱的光亮,还没意识到在哪,一股浓烈刺鼻的药水味就扑鼻而来。
他一动,旁边坐在椅子上睡的四肢八叉的丁伦就一个激灵猛地醒了过来,揉揉眼睛,看到他之后,惺忪得睡眼立马清明精神了。
“柏书哥,你醒了!”丁伦脱口而出一句英语,意识到之后,又连忙用拗口的中文说了一遍。
“你怎么在这?”琛柏书撑着坐起来,除了丁伦,病房里就没其他人了。
丁伦贴心地从另一张床上拿了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腰间,纯真地解释:“明天周末没课,我就让宋城哥和唐池姐先回去了,等白天再过来。”
琛柏书歉意道:“麻烦你了。”
生病了麻烦刚认识没几天的外人,何况还是出行的合作方,的确有点不太合适。
“不要那么说,明天没课,我回去也是打游戏熬通宵。”丁伦倒了杯热水递给他,担忧地问:“身体还难受吗?”
“好多了,没什么事了。”琛柏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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