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隔音不算好,后面的话都被吕懿堵住,只剩隐约可闻的嗯唔声。
三天后楚谌办理完毕出院手续,被吕懿塞进飞回浦市的头等舱。
刚入座,也不管楚谌情不情愿,吕懿给他裹好毛毯,放好腰枕,俨然把他当体弱的病人照料。
楚谌觉得没必要,可见吕懿一副“我差点就见不到你”的可怜哀怨,就什么也没说,默许了他的过度关切。
一路上被吕懿哄着喝了三大杯鲜榨橙汁,下飞机时楚谌觉得自己一身都是橙子味,抱怨了一句。
“维生素对伤口恢复好。拆线前高糖及含色素的饮料食物都不能碰,酱油陈醋也不行,不然伤口颜色会变深。”吕懿唠叨完又给个甜枣,给楚谌扣好安全带,顺带轻啄他的嘴角:“橙子味很香,我很喜欢。”
楚谌还不太适应和好之后的这些亲昵举动,脸上身上都有些烧,偏头看向窗外。
然而车行半小时后,楚谌发现有点不对劲。
“吕懿,你是不是开错了?我们不应该在刚刚的出口换另一条高架么?”楚谌没在浦市开过车,但他向来记性好,对走过一遍的路过目不忘。因此他清晰地记得从机场打车到学校附近他的出租房,并不是当下吕懿开的这条路。
吕懿发动车子后并没有打开导航,完全是凭着记忆在开。面对楚谌的疑问,他只说:“哥,放心,我没开错。”
可路边的景致越来越陌生,楚谌不放心,拿出手机准备导航,却被吕懿单手摁下。
只见他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虚虚握了下楚谌,劝哄道:“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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