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岁的时候我见过他。”燕炽低声说,“春明市的精子库有他的冻精。如果哥哥想要,我可以帮忙调出来。”
江挽没抬头,只是咽下了嘴里的粥说:“好。我想见见他,可以吗?”
“可以。”燕炽说,“哥哥的床伴,可能还要等几天。”
白瓷的勺柄撞在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江挽松开勺子,终于抬起头看向燕炽,目光冷静探究:“你甘心吗,燕炽?”
“甘心。”燕炽知道他在问什么,腮帮绷紧了瞬,但他又很快朝江挽露出一抹笑,“只要哥哥不赶我走,我可以为哥哥做任何事。”
江挽重新拿起勺子,吹凉粥,说:“不用给我找床伴了。”
燕炽下意识说:“为什么?”
江挽却没说话,喝完了剩下的粥,抽出餐桌上的纸巾擦干净嘴唇和手指,没等燕炽反应,纤长雪白的手指落在了——燕炽下意识捉住江挽的手,却还是慢了一拍,江挽已经摸到它了。
和上次被他碰到就兴奋的状态不同,这次它没有任何反应。
——和燕炽说的一模一样,他阳痿了。
“哥哥。”燕炽耳根有些红,“怎么了?”
大概是上次的谈话刺激到他,以至于他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真的把自己弄成了阳痿,企图以此来证明爱情不需要性。
江挽并不在意这件事,松开了燕炽:“把它治好。”
“治不好。”他掀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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