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炽,你贱不贱?”
“……我没有不伤心。”燕炽却低声说,“我舍不得。”舍不得什么,他却没说。
江挽忽然探身,手指碰到了燕炽的墨镜。
燕炽下意识想别开脸,却又强行定在那里,任江挽摘掉了他的墨镜,露出隐忍通红的双眼。他的喉结滚了滚,却只是看着江挽不说话。
江挽重新坐了回去,手指间把玩着燕炽的墨镜。没了墨镜的遮掩,燕炽眼底浓浓的爱意险些将他淹没。
燕炽没有将墨镜要回去,视线下落,盯着他手指间的墨镜,问:“哥哥还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人能像燕炽这么能舔。
即使深爱的人想和另一个人生孩子,还让他帮忙找度过孕期的情人,他也能泰然处之问他对他们有什么要求。
江挽却兴致缺缺地把墨镜丢回他怀里:“再说吧。”
他不再和燕炽说话,低下头回乐时渝的消息,余光却瞥见了燕炽有些痴迷地低下头,将经过他手的墨镜凑到鼻端痴汉地嗅了嗅,仿佛这样就能嗅到他手指间的沉香。
片刻,燕炽才重新将它架到了鼻梁上,手指将它扶正。
他的手背还贴着逼真的烧伤瘢痕,手指却骨感修长,明显和他的脸和手背不搭。
江挽收回了余光,微微拧着眉,闭上眼养神。
直到石海将车停在地下车库,车厢内都是安静的。
“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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