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是被对方舌尖舔过脖颈的触感可太明显了,温热湿润、而且还有些痒,明明只是脖颈处那一小块地方被咬住,但几乎是瞬间,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就流遍了全身。
楚泽淮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有这种奇奇怪怪的触觉。
旁边的林墨看看左边重新躺回去的白郁,又看看右边陷入沉思的哥哥,欲言又止。
为什么总感觉小白的报复不像是报复,更像是....咳....更像是他昨天熬夜看的片子里面的场景呢?
想到这个惊悚的可能,林墨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
他怎么能用熬夜看片后的脑子去揣测他哥和小白呢?
一定是小白不想让他哥因为误伤同伴而陷入愧疚,所以才装模作样“报复”了一下。
林墨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测才是正确答案,不由心生感动
白郁他真是心细温柔又善解人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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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再次改变的白郁正在豪华宾馆躺着。
本来楚泽淮还想强行让他在医院躺两天,但白郁担心自己压根没怎么受伤的身体在医院瞒不了多久,干脆随便扯了一个理由,离开医院住进了临海市五星级酒店。
当然,钱是楚泽淮付的。
对方也不能时时刻刻把他摁在病床上,退而求次,从不许他离开医院,到不许他这两天参与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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