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
这些问题徘徊在脑海中,迫使她去回忆、去思考,试图从记忆里挖掘出片点蛛丝马迹,却怎么也找不到,想到最后竟忽地惊出一身冷汗。
她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主动过问谢时颐的事,她依稀记得分手前有段时间谢时颐一直很忙,忙到两人几乎连说话时间的没有,偶尔见一面,谢时颐也总是满脸疲色,可那时她只当谢时颐在准备毕业和留学才会那么忙那么累,从来没有考虑过其他。
难道——她猛地摇头,不愿再想下去。
辗转一晚无眠,第二天一走出房间就迎面碰上何运歆,面面相觑又是一阵尴尬,好在两人交情深,互相道了个歉,昨晚的事就算揭过了。
何运歆送她去剧组后就离开了,说约了人去日本玩,告别时神采奕奕的,仿佛那场闹得不欢而散的谈话根本没发生过,独留程攸宁惦念着那些问题,不愿想又忍不住想,拍戏之余还要被拷问折磨,精神一天比一天差。
精神差的后果就是没过几天就出了意外。
倒也不是她的失误,而是道具组没协调好,拍摄时马受了惊,冲出了围场,那时她正在围场外候着,场务连忙安排人员疏散,她连着几夜没睡好,恍惚之下反应慢了几拍,动作跟不上脑子,一脚踏空就滑进了边上的水渠里。
这时已经深秋了,水温很低,她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古装,吸足了水像冰一样凉,等其他人手忙脚乱把她拉上来,她已经冻得脸色发白了,脚还崴了。
送去医院拍了片,还好没伤到筋骨,只是五天不能着地,当晚又开始发烧,医生说是受凉以及过度劳累的缘故,反正脚也不能动,剧组索性给她安排了一周假。
第二天她退烧醒来时,落水和住院的新闻已经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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