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最后搂着谢时颐的肩膀,一边哭一边求饶,嘴里翻来覆去念叨着“别”,也不知是想求她放过自己,还是在求她快些。
便是再淡漠的性子,想起那些过于露骨的画面,也难免害臊,没一会儿,她便红透了脸,她肤色很白,脸色稍微红一点就很明显,这时连裸露在被子外的肩膀都染上了樱粉,想来是浑身都泛了红,羞到极处,她不由自主蜷缩起身子,恨不得找个坑将自己埋起来。
怎么就这么跟谢时颐走了呢?
她倒是想把责任推给那几杯酒,可她心里也明白,当时虽然稍微有些头晕,但也远不到醉的程度,最多有些困,她离开前甚至还是查看了行程并和助理交代了。横竖都挑不出酒后乱性的端倪。
这时手机突然又震了三震,她轻轻拍了拍脸,好让自己冷静一点,接着便起身去拿手机,才一起身,就忍不住嘶的倒抽一口冷气,波澜不惊的脸上总算有了点别的表情。
腰酸得像被拆掉重装过似的,稍微挺了挺就软绵绵往下塌,大腿、小腿都硬邦邦的,微妙地处于某种抽筋的临界点,动作稍微大一点,酸痛的感觉就顺着脊骨一路传到后脑仁,简直像抹了风油精一样清凉,她皱了皱眉,下意识缩起身子,低头间,眼角瞥见胸口、肩膀上那些明目张胆的痕迹。
到底是多……
她又低低叹了一口气,坐起后,她看向床头,发现那并不是自己的手机,手机上贴着一张便签纸,想来是谢时颐留下的。
手机边上有一套衣服和一杯柠檬水,而昨晚散乱在床下的衣物已经被收走了。看到这些,她的表情僵了僵,眼底闪过一抹晦暗不定的情绪,盯着那杯水发了一会儿愣,她才揭起那张便签纸,上面只写了两行字,第一行是一串数字,应该是手机的锁屏密码,第二行则是言简意赅的几个字:带上手机,等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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