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内裤的庇护,穴口害羞地收缩着,一直不肯放松。
珍珠没拿巧克力的手压着裙摆,生怕被吹起来。
刘秀花没注意到珍珠这些动作,只顾关切地询问陈知让,“你那朋友呢?”
陈知让收回看珍珠的视线,“走了,我们也回去。”
到了家,珍珠急急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澡,乳尖还硬着,她不敢碰,胡乱用手带过,穿上内衣后,才觉得回到了地面上,有种舒心的踏实感。
当晚,珍珠不仅反锁门,还推着化妆台抵住门,就是担心陈知让再半夜摸进来。
做好这些,珍珠才放心睡觉。
她很快便入睡,只是梦到陈知让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裳,还有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一直反反复复,连在梦中都不肯放过她。
陈知让确实来了,却没能打开门。
他是来还珍珠内内的,刚洗干净,只好拢着内裤离开。
第二天早晨醒来,珍珠顶着黑眼圈,满脑子都是梦里她与陈知让苟合的场景,她甚至坐在陈知让的身上,起起伏伏的。
珍珠捂着脸,却听到了敲门声,以为是陈知让,她立马警惕起来,还好是刘秀花。
打开房门后,珍珠得知陈知让去上班了。
与刘秀花吃完饭,被她带去了楼下。
听刘秀花说,楼下那家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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