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
“我依稀记得他是得了急病猝然离世。”成庆文瞧见他复杂的神色,不由得生出几分异样的心思,“临玉,你为何突然提起他?”
“无事。”
他只是更加确定,他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成临玉敛下所有的神情,如同往常那般回到自己的卧房。
书架上摆放着他喜爱的各个古玩,其中一座砚台崭新如初,看起来格外突兀,正是张洛河送给他的生辰礼物。
这个人说起来和他确实没有太多交集,印象中他算是父亲的朋友之一。
他将这块平平无奇的砚台放在显眼的位置,不是为了怀念这位已故的伯父,而是为了记得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当时他只有九岁,经常跑到正国公府上找郭怀睿玩耍。
偶然一次他追着蛐蛐钻进后花园的假山中,误打误撞按到了缝隙里的机关,闯进了一间昏暗的地牢。
一开始他以为这里关押的是罪大恶极的囚犯,或者是缺乏管教的仆役,正打算瞧一瞧这些人的境况,还没迈出几步就被人叫住了。
“你是……成家的小子?”
他转头看去,只见最近的牢房里赫然躺着的就是他认识的张伯父。
只是眼前的他胡茬茂密、面容脏污,完全不见平日里的文雅清亮。
“……是,我是。”他认出了他的身份,大着胆子走近,发现牢房里还有其他奄奄一息的陌生人。
他们无一例外都是一身囚服、满身鞭痕,哪怕认出了他,也没有交谈的力气,只是了无生气地瘫在角落里忍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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