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喝醉了,不负责任地为所欲为。
陈斛清醒的不得了。
试问平生最亲密无间的人对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上下挑逗,到底几个柳下惠能坐怀不乱。
“别动……”付莘急切地扯掉衬衫的扣子,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陈斛的锁骨和喉结上。
陈斛自然没那么容易让她得手,他圈住付莘两只手腕,反剪到身后。
“干嘛。”付莘像一只不知魇足的猫咪,在零食袋被主人收起来时发出叽里咕噜的抗议声。
陈斛喉结轻滑了下,克制道:“别这样没意思。”
付莘才不管他的意愿,她一踮脚,咬住陈斛微启又抿住的嘴唇,吻得一发不可收拾。
“付莘。”陈斛叫停。
付莘仰头看他。
顿了几秒,他缓慢滚了滚喉结,艰难地问道:“还记得我们现在什么关系吗?”
两人自进门后,都没想过开灯这回事,唯一的光源来自窗外,微弱昏暗,却恰好能看见对方湿漉漉的眼睛。所以事后怎么想,付莘都觉得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责任。
她那时还不知道陈斛突然问这个干嘛,思考数秒,轻轻唤了句:“老公?”
这两个字足够让陈斛抵达理智溃乱的临界点。
他强硬地掰过付莘的脸,深吻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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