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甚至要找情郎问个明白,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在茶里下了迷药,命心腹将钰儿母亲抱起,悬挂在横梁上的白绫上,做出了自尽的假象。
……
陈年往事像一罐酿坏了的烂酒,臭不可闻。
宗瑞斜倚在门槛上,望着院中四四方方的天,唇角浮起抹浅浅的笑。
今后日子还很长,很精彩,不是么。
……
过了晌午,不知打哪里飘过片灰云,将日头遮住,眼看着又是场暴雨。
唐慎钰和春愿按照宗瑞指出的地址,穿过七扭八拐的街巷,寻到处僻静宅院。
刚走到门口,竟忽然从暗处冒出来十几个身穿黑衣的死士,一齐跪下给唐慎钰夫妇行礼,为首的男子蒙着面,低声道:“大爷早都吩咐过了,公子今日过来寻私仇,叫我们在旁协助。”
说着,蒙面男子拿出了封宗瑞的亲笔手书,上面特特写了“海厌”两个字,只有唐慎钰能知道其中之意。
春愿经历过长安的这场八方风雨,晓得裴肆诡计多端,轻轻扯了下丈夫的袖子,低声问:“他们可信么?”
“可信。”唐慎钰抢过蒙面男子手里的绣春刀,他一眼就看清了这些人来历,锦衣卫。赵宗瑞果然有手段,不知不觉渐渐控制了京都。
唐慎钰现在走走步步都不离春愿,他依旧牵着妻子往里走,忽然,他发现妻子停下脚步,低下头,不肯走。
“怎么了?”唐慎钰柔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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