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想让那个男人强要了她。
这究竟是什么恶魔!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妻子。
其实,她可能还不是他妻子。
春愿咬住指头,试探用疼痛逼迫自己冷静些。
她一定要走,哪怕从湖里游过去,也要摆脱他。
想到此,春愿抹掉眼泪,推开立柜门,闷头朝底下走去。
谁知刚走到楼梯口,惊愕地发现,白毛怪此时坐在最底下,他仍穿着那身月白色的寝衣,背佝偻着,两条胳膊无力地搭在腿上。听见背后有动静,他急忙转过身来。
“莺歌?”裴肆立马站起,仰头,担忧地望着站在二楼的女人,“你还好么?”
“嗯。”春愿不敢与他对视,提起寝衣裙子,低头慢慢地下楼。
“你告诉我,你怎么了?”裴肆堵在女人面前,他发现她反应不对劲儿,行为很像之前的春愿。
他怕吓着她,不敢碰她,只是俯下身,柔声问:“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没。”春愿立马否认。
她失忆的这段日子,与他相处还算和睦,尚且被他疑心,被他关在这个笼子里这么长时间。更何况,若是她说记起一些过去的碎片,怕是他会打折她的腿,这辈子不放她出去。
“我,我做噩梦了。”春愿眼泪说来就来,双臂无力垂下,像个可怜的孩子。
“做什么梦了?”裴肆捏起袖子,替她擦眼泪,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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