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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去。”裴肆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哦。”楚天阔也不高兴,甚至说羞愤的要死了,他唇紧紧抿住,气得鼻子粗重地呼吸,手护住私隐,摸索着坐下。床很软,被褥触手温软,像是富贵人家才有的东西。而且,他能感觉到床上躺着个女人,女人睡得熟,身上有股罕见的清冷异香。
“现在呢!”楚天阔气恨道。
裴肆眼中带刀:“我提前警告你,没有我的指示,你不许随便碰她。待会儿我会给你吃药,在最后的关头,听我指挥行事,明白吗?!”
楚天阔不屑冷笑。
“你笑什么?”裴肆问。
楚天阔冷冷道:“我笑你虚伪,又要孩子,又舍不得妻子。”
“闭嘴!”裴肆心砰砰狂跳,他现在感觉自己像站在悬崖边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纠结的要命,喝道:“快些做!”
楚天阔扭过头,“你在跟前,我做不出来,请你先回避一下。”
“什么?”裴肆怒不可遏,仓啷声拔出短剑,抵在楚天阔的脖子上,“信不信,我一剑抹了你的脖子。”
“我知道了,你催什么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