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后,裴肆用帕子包裹好小船,揣进怀里,他从书架上寻了瓶酒,又抢走阿余手里的千日醉,将毒往酒中倒。
“公子,你,你要做什么?”阿余一把抓住裴肆的胳膊。
裴肆冷眼横过去。
阿余忙松手,却急得跺脚:“您不要做傻事。”
“我晓得自己做什么?我也晓得千日醉的分量。”
裴肆手按住胸口的小船,仰头,咕咚咕咚喝了数口酒,辛辣立马在唇舌之间绽开,腹内顿时暖了。
阿余摇头哭,“您这又是何必呢!木已成舟,您何必这么折磨自己!”
“我对不起孩子,也对不起她。”
裴肆又喝了几口,期待着毒发,他忽然苦笑了声,问阿余:“你说她会不会像我一样难过?”
阿余扶着公子坐下,哽咽道:“那是自然。她上个孩子没了时,痛苦了整整半年,这个好端端又没了,她肯定难过啊。”
裴肆怔怔地望着窗子,“上次我暗中打了她和唐慎钰的孽种,现在,我亲手杀了自己的骨肉,阿余啊,你说这是不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阿余不敢说是,只得劝:“是邵俞加重了药量,是他做的孽!夏掌印早都把那个孙子挫骨扬灰了,算是给您报了仇。”
“夏掌印……”
裴肆笑得凄凉。他已经无从考证,夏如利到底事先知不知道小愿有身孕,可这孙子那晚带来壶女儿红,是什么意思呢,明明白白的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