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我不晓得啊,我从没当过爹,我不会养孩子啊。”
夏如利被这人弄得浑身发毛,正准备给他说事实,谁知,就在此时,裴肆忽然愣住了。
“可是……”裴肆倒吸了口冷气,瞬间又变脸,惊惧地半跪在夏如利跟前,咽了口唾沫,慌道:“可是我给她下过毒,她应该……没事吧?”
夏如利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这就是我给你说的坏消息了,那天晚上她毒发,从台阶上摔下来了,当时就流血了。而那个千日醉是至阴至寒的东西,生生把胎打了下来,她因此也差点丧命,足足昏迷了三天四夜,今儿晌午才醒了。”
“啊?”裴肆反应迟钝了,他脑袋嗡地声炸开,仿佛被人从后脑勺打了一闷棍,灵魂忽然出窍了,耳边嗡嗡嗡的响。
夏如利和阿余对望一眼,起身凑到再次被“点穴”了的裴肆跟前,轻声问:“你没事吧。”
“啊?”裴肆口微张着,像傻子似的,缓缓转过头,望着夏如利。
“他,他……”夏如利手指着裴肆,低声问阿余:“他怎么了?以前这样过么?”
阿余知道人在大喜大悲之下,就是会这样的,他担忧地上前:“提督,你别这样。”
谁知这时,裴肆忽然哈哈大笑,笑的都弯不起腰了,喘不上气了,一直说:“我懂了,我明白了。”他摊开自己的双手,笑得越发癫狂,“懂了,我全懂了,原来是这样,哈哈哈,是这样,我没有病,原来是这样。”
夏如利不禁往后退了几步,从桌上拿起双筷子,防备在身前,好奇地问:“你又懂什么了?”
裴肆戳着自己心口,笑得都吐了,“我知道那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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