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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慎钰了然地点头:“生辰在大年三十,怨不得叫春愿。”
说话间,唐慎钰起身从车里寻摸出块黑色方巾,蒙在脸上,借着黯淡月光朝春愿看去,她惊魂未定,唇因太过紧张而发白,眼底透着担忧和恐惧……
趁着这短促的时间,他开始重新评估这个女孩。
这丫头年纪虽小,但沈轻霜出事后,她没有束手就擒,居然懂得拿捏程冰姿贪婪的短处,撒谎脱身,有几分心计;
她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找吴童生夫妇赴县衙求救,无果后又返回欢喜楼等待,做事有章法,慌且不乱;
昨晚敢打他,还是个胆大的;
更难能可贵的是极忠,前能雇人查程冰姿的老底,后有维护小姐惩治刁婢。
是个干细作和脏活儿的苗子,只可惜太过貌丑,若稍微有几分姿色,再精心调.教番,定是一把无往而不利的好刀。
唐慎钰这般判断。
车内的春愿被男人盯得浑身不自在,蓦地看见他下巴那条指甲抓痕,她忙跪好了,咚咚咚给男人磕了三个头,诚恳道歉:“奴婢昨晚伤了公子,实在该死。”她心一狠,从头上拔下木簪子,抵在脸上:“只要您救出小姐,我、我这就划伤自己,给您解气。”
“这节骨眼就不要再生事端了。”唐慎钰叱了句。
“对不起。”春愿低下头,望向唐慎钰手里的那把寒光森森的刀,担忧地问:“您一个人成么?要不要再去武行雇一些帮手?”
唐慎钰冷笑了声,攥着长刀,拧身朝程家府邸走去,惜字如金:“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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