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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再照顾田里的作物,而是赶到岩陲要塞请求当一名军医。
她想用自己的双手为其他母亲、妻子或女儿救助她们的儿子、丈夫或父亲,留给她们一份期盼。
只不过这个女性卑微的时代,她的行为极其出格,自然被直接拒绝了,甚至张大娘子连要塞的城门都没能进去。
然而她没有放弃。
在要塞外张大娘子一跪就跪了半个月,最后连守塞大将都被惊动了。
于是她被允许进要塞给其他军医当助手。十年后的今天成了名拿着军晌的正式军医。
仔细检查过任宁的身子,张大娘子给他换药。
“伤口多,暗伤重;三个月内不能大动,好好休息。”
“谢谢!”任宁点头表示明白。
到底是封建礼教下长大的女人,现在张大娘子虽然敢于直视男人的身子,但说话还是能简就简,以示避嫌。
尽管她的年纪都快当任宁他码了。
任宁对此心知肚明,也不意外。
看着张大娘子从徒弟手里接过的药,他皱了皱眉头。
绿值60!
前身一直觉得要塞里储备的药材,集了整个云垂大夫们的精华,绝对是治伤的好药。
现在任宁一看也不过如此,还不如追风找到的追命草。
“张大娘子,你有没有见过一种草药。普遍长得这么高,四角菱状的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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