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的父辈祖辈让你们进洞躲雨,是想让你们活下去。要是生了病命没了,谁会管你是男是女或者长成什么模样?对得起外面的父辈祖辈吗?”
这是大实话。
孩子们担忧地向外看了一眼,纷纷忙碌起来。
任宁不再理会他们。
他手里的追命草已经不多,幸好的是除去几处特别大的创口外,别的伤大多已经结疤。挤一挤的话,追命草还勉强够用。
可惜的是外面刚刚烧了一场这么大的火,以后想再寻些追命草备用,估计不容易。
任宁仔细上着药,重新把那些狰狞的伤口包扎好。
忙完这一切,他抬头一看。
孩子们不知何时已经换好了衣服,正目瞪口舌地看着他。
草原上无论男女自小就经常骑马摔跤,身上的伤痕并不少。但他们从来没见过任宁这样的人,浑身上下破破烂烂的全是伤痕,简直就没有一块肉是平滑的。
有胆大的忍不住出声,“大哥,云垂人常常说千刀万剐、罪大恶极,说的是不是就是你这样的人?”
咳咳!
旁边的大孩子吓了一跳,讪讪地咳了几声,手忙脚乱地过来捂住那小子的嘴巴。
任宁嘿嘿一笑,懒得理会。
“别发呆。想办法生堆火,既可以取暖也可以烤肉。你们外面的父辈祖辈们一直在淋雨,又冷又饿的,可坚持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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