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
“奴也不知。”被拆穿了谎言,刘张氏却是一点儿也不惊慌,还是淡淡的说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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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一句。
这是摆明要抵赖了。
“好,不招认是吧?”黎澄冷笑道:“来人,上刑!”
“是!”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扑了上去,手里提着夹棍,木头制成的刑具表面呈现出一种黑褐色,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鲜血。
看到这玩意儿,闻安臣立刻眼角一跳。逃出西宁城之后,他的手养了好些时日才痊愈。
手指被放进木头中去,黎澄又问了刘张氏一句,得到的只是木然。
“用刑!”黎澄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
几个衙役狠狠一拽,木头使劲儿挤压,白嫩纤细的手指瞬间变形,鲜血从被磨破的皮肉之中涌了出来,刘张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黎澄厉声喝道:“招不招?”
刘张氏只是惨叫,至于别的,一个字儿都不往外吐。
接着用刑。
一盏茶之后,夹棍松开,刘张氏十指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本来的样子,她趴在地上脸色苍白,冷汗淋漓,嗓子都喊哑了,但还是没招。堂下人群议论纷纷,惊叹不已。
黎澄拧着眉头,有些无可奈何,这刘张氏身子孱弱,若是用刑太重,说不得就会给直接打死了。而且他也有些惊叹于的刘张氏的意志,十指连心,这种疼痛何其剧烈,刘张氏却是硬抗了下来。
闻安臣瞧着刘张氏,神色间也颇有些佩服。
有的东西,真的未必是后天锻炼才能而来。比如说现在这种情况,一个人对某件事或是另外一人特别看重,她可以做的非常好,可以咬着牙,哪怕是忍受剧痛,也绝不供出!
要知道,她之前可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妇人,根本没有受过类似的培训。
而这样的痛苦,便是一个成年汉子也未必能够忍耐。
到了这一步,再审是不成了,黎澄狠狠的拍了拍惊堂木,宣布退堂。他正要离开,忽然瞧见了人群中的闻安臣,立刻便冲着他招招手:“闻安臣,你随我来。”
“是!”闻安臣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随在黎澄后面走进二堂。
堂上堂下,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有若有所思,有不屑一顾,也有不加掩饰的嫉妒!
刑房司吏纪司明阴冷的目光如一条毒蛇一般,盯着闻安臣的后背好一会儿,方才冷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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