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
姜宪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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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了,道:“人赃并获,直接带走,关进大牢里面审,看他的骨头硬,还是牢里的刑具硬!”
徐八娘微笑道:“何须麻烦,早些办完,早些了解。”
她看向守在一边的官兵,云淡风轻道:“张大柱管着盐场仓库,可惜手伸得太长,砍了吧。”
张大柱惊恐不已,挣扎着道:“盐场归属朝廷,我好歹也是朝廷的官吏,你们竟然敢私设公堂,我要去”
官兵乃是江南道的驻兵,武将军走时,交待他们要守护好税司。徐八娘是税司最大的官,她的命令,就是军令。
“啊!”刀砍在张大柱的手腕上,血肉翻飞,骨头必现,他痛得嚎丧大叫。
徐八娘眼都不眨道:“咦,出血了,可怜见的,用盐给他堵上止血。”
官兵前去捧了盐,洒在张大柱的伤口上,他瞬间叫唤得没了人形,扭曲成一团。
姜宪司见惯了审问犯人,狱卒的手段远比徐八娘还要狠,不过忍不住下意识朝她看去,心里还是咯噔了下。
余帅司与程弼皆被她给镇住了,见她站在那里,接过身边人提着的灯笼,上前两步,在张大柱脸上晃了晃,淡淡道:“张大柱,我再问一遍,究竟是谁来问你拿盐,如何拿。”
张大柱只觉着手腕快要断了,伤处有人拿着针在往里面扎,他哪敢再抵抗,慌忙哭喊求饶道:“我招,我招,是洪老太爷问我拿盐,每斤盐二十个大钱,我们自己分了。”
余帅司气得脸色发青,骂道:“胆大包天的狗东西,怪不得私盐屡禁不止,就是你们这些内贼在作乱!”
徐八娘道:“给他伤口裹上,带走去探望洪老太爷!”
兵丁们将捉拿住的人塞进骡车,一行人离开盐场进了城。
洪老太爷上了年岁,最近操心过度,在床上辗转变天刚合上眼,便被长子洪其弢惊慌失措的喊声惊醒:“阿爹,阿爹,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小厮忙进屋掌灯,洪老太爷被吵醒很是不悦,坐起身靠在床头,骂道:“老子自小就教导你,要沉得住气,沉得住气,你竟半点都没学会,怎地,天塌了?”
洪其弢奔到了床前,哭丧着道:“阿爹,天真塌了,那个姓徐的臭娘们,杀到府上来了!”
洪老太爷怔住,一时没听懂洪其弢话里的意思。
待回过神,洪老太爷脸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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