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道在清理海税前,赋税就乱象四起。邱大学士,太后娘娘出身于江南道,随着前去清理海税的先帝进了京。邱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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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一心为大齐,此份心思,太后娘娘能看到,我也深感敬佩。邱大学士能想到的事情,太后娘娘也能想到。”
邱大学士神情低落,心中无比悲凉,沈相曹尚书都是文素素一手提拔上来的官员,他们定是在盘算着,如何能在税司上分一杯羹,哪管大齐的皇权旁落!
一直饶有兴致吃着茶的姜相这时开了口,道:“我瞧着,江南道税司的事,也未尝不可。自高宗时,户部就捉襟见肘了。当年启用魏相变法,声势浩大,结果却是无疾而终,魏相一党后来何在?”
魏相一党被悉数清退,贬的贬,罢官的罢官。
姜相道:“若是税司能充盈大齐户部,当是求之不得。税司若失败,大齐户部的问题,不是一日两日,大齐一时片刻还亡不了,邱大学士担忧的问题,也迎刃而解了。”
几人一愣,齐齐看向了姜相。姜相举了举紫砂壶,笑呵呵道:“睿宗看得起我,将我送到政事堂,占着相爷之位,我自知没甚本事,从不敢添乱。户部的问题历来已久,现在有人肯出头,挑起这个担子,是求之不得之事,邱大学士何苦纠结?”
邱大学士叹息一声,道:“姜相说得是,是我多虑了。”他站起身抬手告退,意兴阑珊而去。
姜相也站起了身,道:“该用午膳了,这天气真是热得很,今年夏季的洪灾不断,我看呐,估计又有要报灾的折子,唉,我身子骨不好,就劳烦沈相多担着了。”
沈相与曹尚书互看一眼,寒暄着起身相送。待姜相离开后,沈相慢吞吞道:“姜相这个老狐狸,怪不得能三朝为相。”
曹尚书沉吟了下,道:“太后娘娘说过一句话,巴掌大点的地方,官吏快比百姓都多,百姓不吃不喝,也供养不起。”
沈相叹道:“太后娘娘比你我看得远,有胆识。先帝驾崩,礼部陈侍郎上折子请求开恩科,被太后娘娘驳了去。陈侍郎性子也是直,亲自前去承明殿据理力争,太后娘娘一句话就将陈侍郎打发了。”
曹尚书不知此事,好奇道:“太后娘娘如何说?”
沈相笑了起来,道:“太后娘娘说,京城尚有候官的同进士,再取新科进士,是要革除恩荫出仕,还是要将新科进士,由陈侍郎养着,将其官位让出来,安排新科进士。”
曹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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