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掌眼,不做任何决定。
这牵扯到弘昼的房里事,年若瑶没那个心思把手伸那么长,耿氏和自己交好是处于两人互相尊重的份上,她敢肯定自己要是在这件事上忽悠耿氏,耿氏回过神来一定会和自己断了联系。
四爷笑道:“将来弘曜长大,你看人的眼光也练出来了。”
若依自己的意思,福嘉二十岁嫁人,弘曜二十岁娶亲。可她也知道,四爷会把福嘉留到那时候,但弘曜绝不会拖那么久才娶福晋。
子嗣的数量也算皇室宗亲kpi里的一部分,万岁爷十三岁就当爹了,弘曜怎么也拖不到二十岁。
年若瑶果断跳过这个问题,决定把它留到将来再去想。夜深了,可以和四爷探讨更深刻的问题了。
两人坦诚相见后,四爷的头逐渐下移,嘴巴不止亲吻这一个用处,四爷无师自通地发掘了其他用法,那双修长的手也不停歇,在年若瑶身上探索着,企图不通过斗志昂扬的小四就能把她带上巅峰。
年若瑶沉浸在欢愉中无法自拔,这些年她最满意四爷的就是这方面的生活十分和谐,夜里足足叫了三次水,两人才偃旗息鼓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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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初七,宫里传出万岁爷生病的消息,上个月从南郊打猎回来后,万岁爷的身子就一直不太好,对外声称‘偶患风寒’,并决定搬去畅春园养病。
初九,万岁爷命雍亲王去南郊代行冬至祭天大礼,并对外宣布接下来几日所有的奏折暂不处理。
这个消息无疑是告诉众人,万岁爷的身子骨不行了,京城上下人心浮动,敢在万岁爷重病期间上蹿下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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